第八十章 牢狱之灾
“什么？”
苏栀月赶紧拉着太监，再问一次，“谁杀人了？”
太监急得指着另一边的院子，“顾大人.....顾明渊，杀人了，就在那里！”
看着他所指的方向，苏栀月带着人赶紧跑过去，一入里头，就看见顾明渊手中拿着剑，剑上还滴着血，而不远处还有一具尸体，那便是北羌王子哈丰的尸体。
“顾明渊！”
听见苏栀月的叫喊，顾明渊这才回过神来，“阿月....你要小心！”
他想要走过来，却被人押住了，苏栀月见此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就分开了一个下午，怎么突然之间就杀了人了呢？
恰好此时，皇帝与魏王也赶了过来，皇帝风定琏的惊讶不亚于苏栀月。
魏王见此，威严道：“陛下，顾明渊杀害北羌王子，破坏两国和平、草菅人命，实在是罪该万死，臣请陛下将他打入死牢，择日处死。”
听到这里，苏栀月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即刻道：“陛下，我夫君与北羌王子并无其他交集，为何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出了人命官司？这份说辞根本就不成立，并无杀人动机啊。”
邓灿这时在魏王身后走出来，拱手道：“陛下，臣也不相信顾大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听闻昨天顾大人和北羌王子有了争执，原因就是因为北羌王子要冒犯苏神捕，两人结怨了，而且今日北羌王子还说不会放过顾大人，这可不就是动机吗？”
其他官员也应和道：“是啊，难说是不是因为这些事情起了争执，而且结果就摆在面前了，顾大人就是杀了北羌王子，这是真真切切抵赖不得的。”
顾明渊无视他们所说的话，对皇帝道：“陛下，臣赶来的时候，北羌王子已经被人杀死了，臣之所以刀中带血，正是欲将那刺客擒住时所有的，他受伤逃走后便有人进来了，由始至终，臣并未伤害过哈丰王子。”
“朕......”
皇帝风定琏自然是相信顾明渊的，可魏王却不给他表态的机会，“陛下，如今大瑞与北羌的安稳来之不易，难道你想包庇疑犯吗？若是如此，你又把大瑞军民放在何处？”
邓灿在魏王发声后，也跪下道：“陛下，就算您与顾大人交好，也不能这般包庇，我们文臣清流行清君侧，愿以死谏陛下处置罪臣顾明渊！”
其余官员也跪下，“请陛下处置罪臣顾明渊！”
事已至此，没有人给风定琏退路，他忍了忍，只好道：“让夏戎派人来查，把顾大人带下去。”
苏栀月急了，跪在皇帝面前道：“陛下，我夫君一定是冤枉的，陛下明鉴！”
皇帝风定琏看她着急，也是于心不忍，正想伸手将她扶起来，顾明渊便道：
“阿月，不要为难陛下。”
他的声音让苏栀月冷静了下来，可她就算再冷静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夫君真的被送入大牢啊。
“那我该怎么办？我冷静不下来，我什么都想不到......”
顾明渊心中难受，只能轻声安慰：“阿月，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让段无悔入宫验尸，把案件查清楚，还我清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没有逗留多久，顾明渊给押入了大牢，苏栀月擦干眼泪，冷静地跪在了皇帝面前，“陛下，请允许卑职参与查案。”
“准了。”
“谢陛下。”
“慢着。”魏王突然冷呵，“陛下，这苏神捕虽然是大理寺之人，可她与此次的嫌疑人顾明渊乃夫妻关系，若是让她参与此案的调查，恐怕有偏袒之嫌疑，苏神捕，你应该避嫌才是。”
此言的确有理，众人齐刷刷地看着风定琏，显然是魏王在挑战着皇帝权威。
但是于情于理，风定琏都无法站在为他们撑腰。
苏栀月紧握拳头，率先道：“陛下，王爷说得对，我确实应该避嫌。”
“.......”
风定琏此时已然忍无可忍，但大局为重，为了给顾明渊伸冤，他不能与魏王正面冲突。
他没说话，甚至没有回答苏栀月就离开了现场。
魏王得意一笑，带着他手下羽党便离开了。
苏栀月并没有气垒，虽然不能直接查，但她也可以暗地里看着，她让哈可回去避嫌，也让李铩翊将段无悔送入宫中帮忙，而她则留在案发现场，查看四周的情况，这时，风迟慕走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苏神捕，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风迟慕原本是被魏王管束着的，但是他看到苏栀月这般伤心，心里还是忍不住走过来看看。
苏栀月看是他，便摇了摇头，“多谢世子好意，只是这事您确实帮不上忙。”
“嗯......好......”
他应了一声，看着苏栀月蹲在地上仔细查看，不放过任何的细节，看着看着，都忘了自己的分寸了，他倏然站了起来，让自己清醒一番，他只觉得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苏栀月没有留意他的情绪，在仔细查看现场之余，并未找到其他突破，只是如今还需要哈丰的验尸结果，否则她也很难正常推理，一想到这里，她就更加难受了。
以前她可以独立查案，但是如今出事被诬陷的是顾明渊，她心态上就已经崩了，根本就查不出所以然来。
苏栀月突然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努力让自己忍住情绪上的波动，可惜收效不佳。
风迟慕看到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苏神捕，你要是难过就宣泄出来吧，不然忍着会很难受的。”
“我没事，多谢世子关心。”
苏栀月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般哭出来，而是非常平静地看着窗外，缓了一缓，再来到停尸房外等着。
很快，段无悔被李铩翊拧了过来，气喘吁吁道：“怎么进个宫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啊？杀北羌王子，那是多大的罪，就算是陛下有心要救，那也无能为力啊。”
他还不忘唠叨几句，苏栀月无奈道：“我夫君绝不会杀哈丰，此事一定有什么蹊跷，验尸之事，只能麻烦你来一趟了。”
段无悔有些不满意了，“我和你们谁和谁啊，这些见外的话便不用说，我们即刻去尸体那里找找看。”
李铩翊都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老段，想不到你也有这般侠义心肠的一幕嘛，以前没看出来啊。”
“去去去，以前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还好意思透露你眼拙，赶紧去验尸吧，不然又要出现什么叉子了。”
“好。”
他们三人一同来到停尸房前，突然就被人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苏栀月愣了一下，拱手道：“在下苏栀月，求见夏戎大人。”
夏戎是顾明渊的好友，也是她闺中密友江姜的丈夫，就算她不能参与审案，那也可以借他的手来帮助顾明渊。
“行了行了，等着吧，我去问问大人。”
侍卫进去后，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李铩翊都等不住了，“该不会是有什么意外吧？怎么这么久都还没有动静？”
“不可能，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再等等。”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李铩翊等不住了，便敲门道：“喂，有没有人啊，让你们夏大人出来回话啊。”
这时，门被打开了，侍卫出来呵斥道：“吵什么吵，这里可是皇宫，你们胆敢闹事，就通通抓进大牢！”
“我怕你啊，有本事你抓啊.....”
李铩翊还想要继续还嘴，被苏栀月拦住了，“不可胡闹。”
她对侍卫道：“不知夏大人可是在里面，我们想要见他一面，若他不确定，那便告诉他我的名字即可。”
“我们出来正是要说这事的，夏大人说了，办公期间，谁也不见，违者，那就是扰乱公务秩序直接驱逐。”
段无悔听完，都愣住了，“怎么回事，我们可是他的朋友，他竟然说要将我们驱逐，你们是不是说少了些什么话，快告诉他我们来了，老子段无悔，快让他出来见我。”
侍卫看着段无悔，像看着疯子一样，“什么悔不悔的，我才不管，反正大人说了，不见人不见客，谁来了也不见，你们谁人还敢闹事，我们就直接赶出去。”
李铩翊也忍不住了，“什么赶出去，夏戎还在我们那里吃了好几天的饭呢，才没过多久就说不认得，怎么是这个理，一定是你们瞒着些什么，故意不让我们见他！”
苏栀月听着他们一人一句，只觉得越来越混乱，夏戎他不是这样的人，难不成真的如同李铩翊所说，侍卫特意不通报，故意阻拦他们查案？
“夏戎！夏戎！快出来，我是李铩翊，我们来了！”
李铩翊说完后，段无悔也跟着道：“夏戎，出来！你要是被人绑着了就说一声。”
侍卫赶紧拦着，“大胆，你们造反了吗？皇宫大内怎么是你大喊就大喊的？快把他们的嘴巴塞住。”
“是。”
侍卫们一起上来抓人，段无悔和李铩翊非常默契地绕来绕去，侍卫被绕得团团转。
苏栀月正想接着这个空挡跑进去看看情况，谁知道门即刻就被打开了。
夏戎一脸严肃，道：“何人在此喧哗。”
看他出来，侍卫们停住了，李铩翊得意洋洋道：“看吧，你们怎么挡得住，夏戎，是我们，我们有事和你说。”
夏戎看着他良久，严肃道：“一介草民，怎么来的皇宫大内？来人，将他们赶出去！”
话锋一转，众人瞠目乍舌，夏戎竟然要赶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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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栀月赶紧拉着太监，再问一次，“谁杀人了？”
太监急得指着另一边的院子，“顾大人.....顾明渊，杀人了，就在那里！”
看着他所指的方向，苏栀月带着人赶紧跑过去，一入里头，就看见顾明渊手中拿着剑，剑上还滴着血，而不远处还有一具尸体，那便是北羌王子哈丰的尸体。
“顾明渊！”
听见苏栀月的叫喊，顾明渊这才回过神来，“阿月....你要小心！”
他想要走过来，却被人押住了，苏栀月见此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就分开了一个下午，怎么突然之间就杀了人了呢？
恰好此时，皇帝与魏王也赶了过来，皇帝风定琏的惊讶不亚于苏栀月。
魏王见此，威严道：“陛下，顾明渊杀害北羌王子，破坏两国和平、草菅人命，实在是罪该万死，臣请陛下将他打入死牢，择日处死。”
听到这里，苏栀月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即刻道：“陛下，我夫君与北羌王子并无其他交集，为何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出了人命官司？这份说辞根本就不成立，并无杀人动机啊。”
邓灿这时在魏王身后走出来，拱手道：“陛下，臣也不相信顾大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听闻昨天顾大人和北羌王子有了争执，原因就是因为北羌王子要冒犯苏神捕，两人结怨了，而且今日北羌王子还说不会放过顾大人，这可不就是动机吗？”
其他官员也应和道：“是啊，难说是不是因为这些事情起了争执，而且结果就摆在面前了，顾大人就是杀了北羌王子，这是真真切切抵赖不得的。”
顾明渊无视他们所说的话，对皇帝道：“陛下，臣赶来的时候，北羌王子已经被人杀死了，臣之所以刀中带血，正是欲将那刺客擒住时所有的，他受伤逃走后便有人进来了，由始至终，臣并未伤害过哈丰王子。”
“朕......”
皇帝风定琏自然是相信顾明渊的，可魏王却不给他表态的机会，“陛下，如今大瑞与北羌的安稳来之不易，难道你想包庇疑犯吗？若是如此，你又把大瑞军民放在何处？”
邓灿在魏王发声后，也跪下道：“陛下，就算您与顾大人交好，也不能这般包庇，我们文臣清流行清君侧，愿以死谏陛下处置罪臣顾明渊！”
其余官员也跪下，“请陛下处置罪臣顾明渊！”
事已至此，没有人给风定琏退路，他忍了忍，只好道：“让夏戎派人来查，把顾大人带下去。”
苏栀月急了，跪在皇帝面前道：“陛下，我夫君一定是冤枉的，陛下明鉴！”
皇帝风定琏看她着急，也是于心不忍，正想伸手将她扶起来，顾明渊便道：
“阿月，不要为难陛下。”
他的声音让苏栀月冷静了下来，可她就算再冷静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夫君真的被送入大牢啊。
“那我该怎么办？我冷静不下来，我什么都想不到......”
顾明渊心中难受，只能轻声安慰：“阿月，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让段无悔入宫验尸，把案件查清楚，还我清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没有逗留多久，顾明渊给押入了大牢，苏栀月擦干眼泪，冷静地跪在了皇帝面前，“陛下，请允许卑职参与查案。”
“准了。”
“谢陛下。”
“慢着。”魏王突然冷呵，“陛下，这苏神捕虽然是大理寺之人，可她与此次的嫌疑人顾明渊乃夫妻关系，若是让她参与此案的调查，恐怕有偏袒之嫌疑，苏神捕，你应该避嫌才是。”
此言的确有理，众人齐刷刷地看着风定琏，显然是魏王在挑战着皇帝权威。
但是于情于理，风定琏都无法站在为他们撑腰。
苏栀月紧握拳头，率先道：“陛下，王爷说得对，我确实应该避嫌。”
“.......”
风定琏此时已然忍无可忍，但大局为重，为了给顾明渊伸冤，他不能与魏王正面冲突。
他没说话，甚至没有回答苏栀月就离开了现场。
魏王得意一笑，带着他手下羽党便离开了。
苏栀月并没有气垒，虽然不能直接查，但她也可以暗地里看着，她让哈可回去避嫌，也让李铩翊将段无悔送入宫中帮忙，而她则留在案发现场，查看四周的情况，这时，风迟慕走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苏神捕，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风迟慕原本是被魏王管束着的，但是他看到苏栀月这般伤心，心里还是忍不住走过来看看。
苏栀月看是他，便摇了摇头，“多谢世子好意，只是这事您确实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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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栀月没有留意他的情绪，在仔细查看现场之余，并未找到其他突破，只是如今还需要哈丰的验尸结果，否则她也很难正常推理，一想到这里，她就更加难受了。
以前她可以独立查案，但是如今出事被诬陷的是顾明渊，她心态上就已经崩了，根本就查不出所以然来。
苏栀月突然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努力让自己忍住情绪上的波动，可惜收效不佳。
风迟慕看到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苏神捕，你要是难过就宣泄出来吧，不然忍着会很难受的。”
“我没事，多谢世子关心。”
苏栀月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般哭出来，而是非常平静地看着窗外，缓了一缓，再来到停尸房外等着。
很快，段无悔被李铩翊拧了过来，气喘吁吁道：“怎么进个宫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啊？杀北羌王子，那是多大的罪，就算是陛下有心要救，那也无能为力啊。”
他还不忘唠叨几句，苏栀月无奈道：“我夫君绝不会杀哈丰，此事一定有什么蹊跷，验尸之事，只能麻烦你来一趟了。”
段无悔有些不满意了，“我和你们谁和谁啊，这些见外的话便不用说，我们即刻去尸体那里找找看。”
李铩翊都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老段，想不到你也有这般侠义心肠的一幕嘛，以前没看出来啊。”
“去去去，以前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还好意思透露你眼拙，赶紧去验尸吧，不然又要出现什么叉子了。”
“好。”
他们三人一同来到停尸房前，突然就被人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苏栀月愣了一下，拱手道：“在下苏栀月，求见夏戎大人。”
夏戎是顾明渊的好友，也是她闺中密友江姜的丈夫，就算她不能参与审案，那也可以借他的手来帮助顾明渊。
“行了行了，等着吧，我去问问大人。”
侍卫进去后，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李铩翊都等不住了，“该不会是有什么意外吧？怎么这么久都还没有动静？”
“不可能，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再等等。”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李铩翊等不住了，便敲门道：“喂，有没有人啊，让你们夏大人出来回话啊。”
这时，门被打开了，侍卫出来呵斥道：“吵什么吵，这里可是皇宫，你们胆敢闹事，就通通抓进大牢！”
“我怕你啊，有本事你抓啊.....”
李铩翊还想要继续还嘴，被苏栀月拦住了，“不可胡闹。”
她对侍卫道：“不知夏大人可是在里面，我们想要见他一面，若他不确定，那便告诉他我的名字即可。”
“我们出来正是要说这事的，夏大人说了，办公期间，谁也不见，违者，那就是扰乱公务秩序直接驱逐。”
段无悔听完，都愣住了，“怎么回事，我们可是他的朋友，他竟然说要将我们驱逐，你们是不是说少了些什么话，快告诉他我们来了，老子段无悔，快让他出来见我。”
侍卫看着段无悔，像看着疯子一样，“什么悔不悔的，我才不管，反正大人说了，不见人不见客，谁来了也不见，你们谁人还敢闹事，我们就直接赶出去。”
李铩翊也忍不住了，“什么赶出去，夏戎还在我们那里吃了好几天的饭呢，才没过多久就说不认得，怎么是这个理，一定是你们瞒着些什么，故意不让我们见他！”
苏栀月听着他们一人一句，只觉得越来越混乱，夏戎他不是这样的人，难不成真的如同李铩翊所说，侍卫特意不通报，故意阻拦他们查案？
“夏戎！夏戎！快出来，我是李铩翊，我们来了！”
李铩翊说完后，段无悔也跟着道：“夏戎，出来！你要是被人绑着了就说一声。”
侍卫赶紧拦着，“大胆，你们造反了吗？皇宫大内怎么是你大喊就大喊的？快把他们的嘴巴塞住。”
“是。”
侍卫们一起上来抓人，段无悔和李铩翊非常默契地绕来绕去，侍卫被绕得团团转。
苏栀月正想接着这个空挡跑进去看看情况，谁知道门即刻就被打开了。
夏戎一脸严肃，道：“何人在此喧哗。”
看他出来，侍卫们停住了，李铩翊得意洋洋道：“看吧，你们怎么挡得住，夏戎，是我们，我们有事和你说。”
夏戎看着他良久，严肃道：“一介草民，怎么来的皇宫大内？来人，将他们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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